2094星星下的糖 (第7/9页)

林羽的脸，安静了。

    林羽快喘不上气，他慌忙间掐灭了烟，啤酒罐倒在沙上，带着泡沫的酒JiNg在g燥的沙粒上瞬间被x1收，岁岁在他怀里安家了。

    他再绷不住脸，无奈地x1着冷气笑了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用？这次的演习作废了，我背叛了最大的雇主，用枪指着我的队友。明天我就该哪来的滚回哪去，真不知道我曾经的教官和队长会如何看我。”

    他说这话时依旧是笑着的，只是笑里有一半惨淡，一半自嘲。

    岁岁环抱着他的腰，若有所思，片刻后就有了答案。

    “你的教官对你有什么期许？他希望你成为一台见谁杀谁的杀人机器，还是一名出sE的军官，能够飞过荣光之门的那种！”

    林羽望一眼身旁面无表情的哥哥，他专心致志盯着手中的r0U串，似乎对岁岁和阿羽的打闹充耳不闻。

    ——“应该说，我和林时共同的教官，他曾是2079年度空降兵团一等功勋获得者。教官说‘真正的男人，应该明白自己为何而战’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而战？”

    “那时候的我们也不懂，教官又说：‘不明白很正常，这个时代，互相厮杀早已没有为何而战的意义。我能教你们的只是一些战场上活下来的知识罢了’。”

    岁岁开了三听啤酒，一听给林时，另一听等着林羽和自己碰杯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啦，阿羽你一定也明白！”她笑眯眯地举起易拉罐，“今晚就庆祝阿羽走向真实答案的第一步吧！”

    林羽牢牢盯着她，眼神烫得能将她融化。尽管如此，嘴上仍是轻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