幻嗅 Phantosmia_9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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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总是被边缘化,连做实验都找不到伴,你看我的头发在大学就秃得差不多了,这就是绝顶的孤独啊。我仅存的兴趣是打撞球,h民桦则是我仅存的朋友,民桦是个长袖善舞的家伙,原本和我是两个世界的人,但我知道他很欣赏我的头脑,也知道我b他强,因此在我面前他不需要cHa科打诨来证明什麽。

    这样的我,照理说应该是跟异X完全绝缘的,想不到老婆居然很欣赏我。她说自己是在调剂学实验课喜欢上我的,她喜欢看我做检验时那种轻松又自负的模样,让她很有安全感,但我只记得那堂课她从来没跟我说过话。交往之後,她加入撞球社,玩得b我和民桦还出sE。

    那段日子真开心啊。

    在家待产期间她开始迷上GU票,买GU票跟x1毒一样,很容易丧失意志。一开始好奇尝试,即使设好停损点也会不断往後移,总是想再拼一把,没有内线消息就只能宽限自己的慾望,一步步等着被坑杀。九十三年总统大选前一天,三一九枪击事件发生,台GU两天内从6815点暴跌到6020点,我们的毕生积蓄一夜之间消失在交易所的萤幕里,弹指间就是好几百万,但这一切却好像被谁按了倒退键消掉一行字一样简单。那晚老婆崩溃了,应该说瘫痪会更贴切,整个人都被那些该Si的折线瘫痪掉,若要短时间内找回那些钱,老板建议我只能从研究员转任业务,前提是必须从放下身段从头开始。

    我没有任何犹豫,立刻脱下实验袍换上西装,穿脱战袍不花力气,花力气的是笑和弯腰。身为一个业务,在任何情形都要用笑回应,卖力弯腰,但这两件事我学不来,因为根本没做过嘛。大学时代我几乎没对谁笑过,更别提弯腰,那是大家在期末考前向我乞讨讲义时才会做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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